宁利强

时间:2024-01-20 02:21:53编辑:雅博君

宁利强的个人简介

宁利强笔名明月沧海,1976年生于山东莘县,1993年开始文学创作,著有长篇现实主义小说:《劳碌岁月》、《大潮拍岸》、长篇魔幻武侠惊悚推理小说《魔镜英雄传》、《梁祝情剑传奇》;中篇小说《素洁》、《变形记》、《噩梦》、《咆哮》、《危险游戏》;短篇小说《小草》、《十年真爱》等作品;同时也写诗歌、散文。共计作品有近千万字。在红袖添香网站拥有《光辉岁月》个人文集。

《魔镜英雄传》精彩章节:

天雨笑了一下,说:“钟将军莫急,我自然会与你大战几回,但我还想问,钟将军乃幽冥之人,我们两界相隔甚远,今反我边陲是为何意?”

钟馗不语,左手一挥,只见他前方的空地上,突然出现一名战将,来的突兀之极,竟仿佛从空气里钻出来一般,那将军铁甲铁铠、坐下青狮,面孔狰狞可怖、手持穿云弓,背插火龙箭,一瞬间连人带骑飞起在半空,一箭射出,长空突展百尺火龙,发出惊人尖啸,直穿天雨前胸,天雨见那火龙之箭若同狂旋的风暴一样突然来到眼前,知道如若格挡定是纯属枉然,于是身形突起,一飞数丈,躲过了那火龙箭的致命一击。

但城头之上却早已是一片火光,那火龙箭至处,竟把那城墙射下一块来,火光若同波浪倏地蔓延开去,那城头众军,为将者纷纷逃离,逃避不及的军士,霎时被火焰吞没,烧的在城墙上四处翻滚,更有不慎者,一跤从十丈多高的城墙上跌落,当场溅血而毙。

见城墙之上敌军如此狼狈,城下幽冥众军士哈哈大笑,钟馗更骂道:“鼠辈安敢言与老爷大战几回,老爷只须打一喷嚏,足可以让尔等鼠辈全城军士气绝而死!”

天雨从空中飘落城头,见钟馗突然袭击,更听其口中满是对自己的轻蔑不屑言辞,不由怒从心起,传令道:“大开城门,让我枭下这厮首级,解我心头之恨!”说着,走下城墙,飞身上马,点起一万大军,率领众将,杀出城来。

钟馗见天雨带领大兵杀出,传令军队后撤数里,随后反马止住阵脚,两军在城外的空地上各摆阵势,击鼓呐喊,相向对阵而敌。

天雨眺望对方大旗之下,只见那战将一字排开,个个面孔狰狞,仿佛一道狰狞的闪电,在阴风飘曳、寒雾纵横的幽冥大军中剑一般刺穿人的眼睑。

天雨遥遥指着钟馗对手下众将说:“谁肯率先出战,取下那厮首级,立此头功!”

他话音刚落,右侧一骑飞出,只见那人手持镔铁棍、全身纯钢重甲,身高三丈有余、骑下一匹两丈高红马,诡异的是那匹马竟然是八条腿,一骑跨出,巨马嘶鸣,如风而起,带起风浪阵阵……

那人正是天雨手下猛将蚱蜢,他张开尖尖长嘴,大啸一声,跨下之马如同生了翅翼一般,瞬间向钟馗阵中冲来。

钟馗左侧一员大将冲出,只见他手握一柄大锤,锤头竟仿佛水缸一般硕大,他催动胯下地魔兽,向迎面而来的蚱蜢直扑而去,正是钟馗手下宿将降夜。

兽马交错,一声震天巨响,棍与锤撞在一起,激起丈余劲岚,坐骑回环,二人再向交锋,这一次蚱蜢镔铁棍突然旋转飞出,仿佛绽开的无数乌黑花朵向降夜砸来,可怕的棍风若刀,刀刀削肉透骨,把降夜笼罩其中。

就在此时,降夜一声大吼,大锤突起惊澜,柄与锤头突然脱离,仿佛中间有无形的链子相连,冲破棍光花影,只一下就到了蚱蜢面前,眼看就要把蚱蜢的头颅砸烂。

蚱蜢尖声怪啸,仿佛冷箭划破天空,面孔突然巨变,那尖尖的嘴巴突长,一口咬住了那锤,不可思议,那蚱蜢的嘴巴竟然比玄铁还要坚硬,大锤一击,一声“哐啷”巨响,蚱蜢胯下巨马被大锤巨大的劲岚冲退数尺,而蚱蜢依然在战马上巍然兀立,大嘴咬住那锤,竟似要把那锤咬碎,生吞进肚里……

降夜见状急忙收锤,手起之处,大锤迸动,但却仍然被蚱蜢死死咬住,仿佛嗜血蝙蝠咬住了人的血脉,怎么也摆脱不得。

此时,那旋转着的镔铁棍直向降夜击来,崩摧一切的狂风兜头而至,降夜眼看就要被一棍砸下坐骑来。

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降夜连人带骑蓦然后退一丈,躲过那棍的迎头猛击,只见此时,他手中突然祭起一物,那物肋生双翼,张开翅膀把那兀自旋转夹面而来的镔铁棍扫落尘埃,随后长声而笑,那笑声竟如人的笑声一般,冷森森,闪现着刀一般的寒气,那物直向蚱蜢扑去,恰似一道流星,一闪而至,蚱蜢看了那物的面孔,不由全身战栗,仿佛有什么锋利的东西一下割开了他的喉咙,一声惨叫,从巨马之上跌落下来。

再看他时,只见他的身子一片血肉模糊,头颅不知何时已经被摘了下去。

那匹巨马见主人已死,惊恐惶遽、八蹄狂奔,绝尘而去……

降夜见蚱蜢被自己祭出的宝物猎杀,不仅哈哈大笑,收回那物,抚摸其颈,爱抚不已,只见那物鸡嘴人身、双翼坚硬若钢铁,竟若刀一般锋利,恍然是幽冥恶灵……

明月沧海中篇现代主义小说《噩梦》

小说运用现代主义意识流的创作手法,叙述了上世纪90年代中国农村知识青年冲破农村封建沉疴寻求新生的奋争历程;深刻揭示了在农业文明向商业文明转变道路上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历史的种种纠结和矛盾,刻画了白玉婉、林箕天这对青年男女陷身封建囹圄、憧憬美好未来、敢于搏斗农村威权的鲜活形象,整篇作品语言明丽,艺术想象大胆而诡异,充满了梦呓和心灵禁语,勾勒出一幅令人内心悸动、难以忘却的动人画卷。

小说《噩梦》片段

轻轻地敲门声响起,像落叶飘击窗棂,有一个柔柔的声音问:“有人吗?”“嗯,”他像在梦中,不知怎地就发出一声“嗯”,然后就慢吞吞地开了门,“楚天信!”门外的人看见他,大声地叫。“哦,是你,白云絮。”他嘴角勉强牵动着笑说。“是我,欢迎吗?”白云絮在问。“当然。”他说,他让白云絮走进了屋里。白云絮在一张木椅上坐了,发现他两道眉像乌烟蛇一样戚绞在一起,脸也烤焦了的茄子似,一双大大的眼灰奄奄、苦茫茫,后来他坐到桌子边,发一声轻叹,头也垂了下去。白云絮柔软的唇角就撇了撇,眼里泛出一种奇怪的笑,脚不停地踢动着一只小凳。他便扫她一眼,忽然万箭攒了心般,不可支持地趴倒在桌子上,像只受了伤的大猫,只拿眼睛望她,又像一堞城砖的倒塌,瘫在了那里。“唉!”白云絮叹气了,就从胳肘窝处拿了一个红色封面的本子来,说:“你高中毕业的,我最近写了几首诗来,给看看吧。”他迟疑着,终于说:“我行吗?”白云絮就用大大的眼睛死死地望着他,仿佛一株开满美丽花朵的小树,靠紧了他一般,他激动了,伸手接过了本子,便看诗。紫色的晨光水一样洗过了窗子,又像一片温柔的火焰,在窄小的房间里燃着,太阳则像个害燥的女人赤红着脸。一声牛的哞叫,窗外忽然升起一张脸来,胖胖的,像个面盆,眼却像猫眼一样盯了她一下,大大的嘴里便裂出一串笑来,牵动了面皮“哎哟!是你们两个,好风凉哟!”胖脸大声说:“外面景儿也好,在屋里鬼崇些啥?”“大叔!”白云絮也在窗内大声说:“您犁地心闷,何不带了婶子去,您这样跟小辈胡乱,她要撕你的嘴打你的脸的。”说着攥紧了拳,一拳砸在桌子上,眉都张了,脸赤了,泪也流了,那胖脸一缩脖儿,在窗外喝一声“打!”赶着牛头也不回地走了。“我也爱好文学的,”他说。“是吗?”她惊喜地;“我写的还行吗?”她的脸浮漾着一串儿火花,连脸边的泪珠都颤动了,风吹动她的短发,她的脸庞红润而丰满,仿佛图画里的美女。“怎么说呢?”他说:“我也不懂很多,但你的诗却纯冽含蓄的,对吗?只是不讲章法罢了。”她便笑,便点头“嗯嗯”连声。“很不错的,写了几年了?”他问。她还是在笑,像纯洁轻盈的月一般,冲他伸了两个指头。“两年,”他说。“嗯”她轻声回答。他扭身从床上的书堆里翻出一个花皮本子来递给她说:“看去,这是我最近完成的集子了。”她便接过,坐于椅上一页页认真读,终于看完了,她说:“不错的,只是基调悲戚戚的。”他“哦”一声,没说什么。她说:“我要走了,”他才“嗯”一声,站起了身,他们相对着,待了一会儿,“往后我们可以常交流吗?”她先说。“可以的,”他回答,“但是不要让我娘看见了,她怕这个,会不高兴的,”他又说,脸也红了。“我说找你姐姐的,”她说。“这次你从后门走,我娘看不见,我姐姐也不在的。”他说完,就有些不好意思了。“那咱们握个手吧?”她说。他犹疑了一下,见她手已伸了出来,便握了,这时他才发现她的手桑软滑腻的如月兴秋水,嫩嫩的如春葱儿春笋,便要多握一会儿,而她“扑”地一笑,脸都红了,早已挣脱。

作品相关评价:小说结构跳跃,语言富有特色,人物形象充满张力,用变换的镜头真切拍摄了当代中国农村的现实状况,沉静而蕴含激越,那在愚昧和惯性包围下的心灵向往,对新生活的执着追求,都在小说人物的思想语言中得以展现。作品主旨旷达,寓意深刻,值得品读。

明月沧海诗歌:

具有浓烈的现代主义色彩,诗歌作品里大量采用了暗喻、通感、借代、象征以及意识流的写作手法,在意向对垒中完成艺术的表达和现实体验过程。

诗歌代表作品选摘:

革命与罪

罪。一束乌黑色的花朵

心灵千疮百孔,遗漏了燃烧和舞蹈

镜子上还有声音吗?

他们聚集在一起,这最原始的部落四散溃逃

房顶上住着圆圆的困惑

睁开眼睛那人嘴里便冒出寂寞

这不是可以吞噬一切的陷坑

深夜的街头睡着妖魔的身影

你从那面镜子上穿越。历史多么沉重

光线熄灭。烟华殆尽

没有认知道你倒毙在哪里

纸做的火焰上一声叹息

欲望是炭黑色的,这就是你的罪

斜躺在花瓶里

黑色的污水在躯体里流动

不是一场革命。

明月沧海其它作品:

长篇小说《大潮拍岸》、《劳碌岁月》《梁祝情剑传奇》;中篇小说《危险游戏》、《变形记》、《素洁》、《风风》以及诗歌集《远乡情绪》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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