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梅拉·哈里曼

时间:2024-01-05 15:20:50编辑:雅博君

帕梅拉·哈里曼的个人简介

帕梅拉·贝丽尔·哈里曼(Pamela Beryl Harriman)英裔美国外交家、政治活动家,美国民主党人,曾任美国驻法国大使(1993年-1997年)。

生平简介

帕梅拉·哈里曼(Pamela Beryl Harriman ,1920年3月20日-1997年2月5日),英国上流社会的著名交际花,英裔美国外交家、政治活动家,20世纪末美国民主党的女老板,曾任美国驻法国大使(1993年-1997年)。

帕梅拉出生于英国贵族家庭,娘家姓是迪格比。帕梅拉第一任丈夫是英国前首相温斯顿·丘吉尔的儿子伦道夫·丘吉尔,第三任丈夫威廉·埃夫里尔·哈里曼曾任美国驻外大使、美国商务部长和纽约州州长。

1971年,帕梅拉成为美国公民。1993年,美国总统比尔·克林顿任命帕梅拉为美国驻法国大使。1997年2月5日,帕梅拉在巴黎里茨酒店游泳时发生脑溢血,后抢救无效去逝。帕梅拉育有一子,即英国国会议员小温斯顿·丘吉尔。

风流传奇

哈里曼夫人原为英国贵族后裔,1920年3月20日生于英格兰法恩堡,原名帕梅拉·迪格比。17岁进德国慕尼黑寄宿学校,在那里认识了希特勒,后来到法国巴黎索邦大学学习,没完成学业就回到英国。她年轻时美丽大方,魅力十足,不少纨绔子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一生风流韵事不绝,情人至少有一打,素有“风流寡妇”的雅号。她的第一任丈夫是英国名相丘吉尔之子兰多尔夫·丘吉尔,1939年结婚,两人育有一子,即现在的英国国会议员小温斯顿·丘吉尔。1940年她丈夫成为国会议员,1941年兰多尔夫去了开罗服兵役,两人仅靠通信维持联系,她在伦敦赌桌上欠下了巨额赌债 这时美国铁路大王之子威廉·埃夫里尔·哈里曼奉罗斯福总统之命出任驻英国大使。帕梅拉与他一见钟情,两人卿卿我我,暗中热恋起来。但好景不长,1943年哈里曼奉召回国,这段露水姻缘结束。1945年兰多尔夫回国以后知道了她的不忠,两人离婚。此后她就皈依了天主教。

二次大战后,她移居巴黎,借助“老爸爸”丘吉尔的声望,加上自己的才华和交际手腕,步入了上层社会交际圈子。当时,意大利菲亚特汽车大王之子乔瓦尼·阿涅利、法国银行家族的巴伦·罗斯柴尔德男爵、法国作家莫里斯·布朗肖以及印度的花花公子阿迦汗三世都是她闺中密友。但她同这些名流和权贵的爱情都没有发展到婚姻关系。1955年帕梅拉迁居美国,继续玩她人生旅途上的爱情游戏。数年后,她同电影大享利兰·海沃德结婚,这段婚姻持续了11年之久,以利兰·海沃德的去世而终结。1971年夏,在《华盛顿邮报》女老板凯瑟琳·格雷厄姆的刻意安排下,帕梅拉重又投入老情人哈里曼的怀抱。这对鳏夫寡妇终于续了30年前的情缘。

1986年7月26日,哈里曼以94岁的高龄去世,帕梅拉继承了一笔至少一亿美元以上的遗产,使她成了大富婆。哈里曼夫人既爱钱又爱权。她艳丽的一生,全靠婚姻和男女关系支撑。有人对她的三次婚姻这样评价:第一任丈夫给她带来名望和地位;第二任丈夫使她结识好莱坞和欧美影剧圈名人,因而遐迩闻名;第三任丈夫满足了她的钱权欲望,在这位民主党元老的引导下,她在政坛上锋芒毕露,成了民主党的“第一夫人”。

政坛女皇

同哈里曼的结合,为她日后的平步青云提供了机会。哈里曼不仅是亿万富翁,同时也是美国政坛名人,他的政治生涯可以追溯到二战前,他任过驻苏联和英国大使。40年代后期,出任商业部长,后担任纽约州长,负责远东事务的助理国务卿、越战和谈代表和禁核谈判代表,他两次参加总统竞选未能如愿,是个资深的政治家和外交家。耄耋之年的哈里曼非常宠爱帕梅拉。蜜月期间,哈里曼带她拜见民主党元老哈里·杜鲁门、林登·约翰逊等人。在哈里曼的诱导下,蕴藏在帕梅拉内心的权欲开始显露,并以极大的热情投入美国政治激流。她经常以哈里曼夫人的身份举办聚餐会,为民主党候选人募集活动经费,因而逐渐介入民主党的高层运作和权力中心。

1980年的大选,民主党人吉米·卡特败于共和党的罗纳德·里根,对帕梅拉和哈里曼震动很大。为了重整旗鼓,夺回民主党的失地,她和哈里曼一起组织了“政治行动委员会”,为民主党高层出谋划策,遴选人才,筹募经费。她的热情投入和奉献精神,鼓舞了落泊多年的民主党人。民主党人对她敬之如母。

1992年大选伊始,哈里曼夫人倾尽全力支持比尔·克林顿,她四处奔波,为克林顿摇旗呐喊,并为其募到320万美元的竞选经费。大选以克林顿的胜利告终。当天在哈里曼夫人的豪宅里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会,克林顿一再向哈里曼夫人致敬,感谢她的扶掖之恩。欢欣若狂的民主党要员们向哈里曼夫人祝酒,祝福这位民主党的“皇太后”、当选总统克林顿的“教母”长命百岁。克林顿入主白宫后,对助选有功之臣论功行赏,当然不会忘记大恩人哈里曼夫人,便把驻法国大使的要职委派给她,以遂其重返法国的夙愿。

在出使法国期间,哈里曼夫人成了巴黎外交界的活跃人物。因为她是克林顿总统的“教母”,是个通天人物,遇事可“上达天聪”。她在任内曾出面协调法美贸易、波黑内战和中央情报局间谍案纠纷等,均以出色的业绩而受到克林顿的赞扬,也受到驻在国的敬重;法国极具影响的《世界报》称颂她为“伟大和有影响的女性”、“无论在哪一方面都超过她的所有前任”。法国总理阿兰·朱佩的夫人在她的近著中这样写道:“她本是一个从小说中走出来的人……在华盛顿经历过不少事情。现在她又成了巴黎上流社会的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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