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凯(美术家)的个人简介
梅凯,1946年11月生于天津,定居成都。现任四川美术家协会理事,四川中国画研究院副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画坛百杰画家。梅凯以人物画著称,其人物肖像画更是惟妙惟肖。在画法上大胆创新,与时俱进,形成了豁达豪放与秀丽典雅相统一的独特艺术风格,被誉为“秉汉唐之浩气,融西画之精微”。
人物简介
梅凯,1946年11月生于天津,1966年毕业于西安美院附中,后曾任西安新华印刷厂工会干部、中学教师。现任四川美术家协会理事,四川中国画研究院副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画坛百杰画家。
曾荣获“迎接u201897香港回归中国书画作品大奖赛”人物画优秀奖,“第二届王子杯海峡两岸书画大赛”金奖,“海峡两岸著名书画家精品展”荣誉奖,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授予“u201997中国画坛百杰”称号。作品曾收入大型画册《四川省优秀美术作品集》《四川省诗书画院建院二十周年纪念册》《巴蜀情韵》《97中国画坛百家作品集》等,个人传略收入《中国当代艺术界名人录》。
梅凯先生,专业勤勉,时代大潮中磨砺,数十年丹青历程,卓著的成绩,证实了中国画家是这样炼成的。
勤勉,是态度、行动,更是境界。梅凯对中西绘画的认知,体现勤勉的广度;创作时中西技法的交汇应用,体现勤勉的深度。认知和技法又开启了画体的多样:油画、版画、中国画、连环画,直至工艺创意、广告设计、环艺规划……全方位的美术实践也形成了画家的大美术观。
与大众同行,与时代同步,全身心贴近现实,梅凯以大美术观拓宽中国画,画体:人物、山水、花卉、翎毛,可分可合。画题:托兴于古,寄情于今,不薄古人爱今人。汉唐人物、古诗古韵、当代风彩、新风民俗……尽入图中。以有为有、以吟为吟、以画为画、情真意切。画体可以不分,画题可以相合;广博不必与专精对立,画题与画体可以交相辉映,直指画境。
画,可以这样画,也可以那样画。画,可以这样看,也可以那样看。作品从构想到完成,从完成到与观者晤面,要经历一个过程,甚至多个过程才有完成的可能。山高月小是视角差,谨毛失貌是认知差,以心写心,或许是剔除偏颇的途径。笃信和诚直培训画者,也培训观画者,急不得,慢不得,时间永远不会忘记它的布施责任。
梅凯先生倾心绘事数十年,勤于笔墨耕耘;喜好四方云游,博采众家之长;崇尚汉唐之浩气、融贯西画之精微,形成了梅凯粗犷豪放与秀丽典雅相统一的艺术风格。
梅凯先生以辛勤的劳作,真切的情怀,豁达的胸襟,与时俱进,为时代添彩,受到广泛赞誉。
创作历程
1979年~1980年 从事连环画创作,出版有连环画《李自成》《三国演义》等多部,并获陕西省第一届连环画优秀奖。
1987年 创作《武则天悔失贤才》由陕西唐代艺术博物馆陈列,收藏。
1992年~1997年 先后在海口、成都、青岛、重庆举办个展。
1997年 荣获中国文联、中国美协颁发的“u201997中国画坛百杰画家”称号。
1998年 完成巨型国画《吉祥如意》,十一世班禅在京为此画题词。中央电视台、四川省、市电视台、《光明日报》《四川日报》《成都晚报》《商报》《华西都市报》对此作专题报道。 创作国画《决战时刻》,由省委、省政府代表全川人民赠送给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作品由军事博物馆收藏。版画《堤》参加“第十四届全国版画展”获金奖。国画《雪域之子》入选中国美术家协会举办的“时代风采?全国写生画展”。
2004年 出版《曹魏》《刘蜀》《孙吴》大型丛书《图说三国》。
2008年 创作组画《多难兴邦》《大爱无边》《敬礼娃娃》参加赈灾拍卖会,所得款项20万元捐献灾区。
2009年 于四川博物院举办个人画展。并出版画册《梅凯o2009》。
《梅凯o2009》 梅凯自序:
“前些年在北京忙碌,回到成都就一头栽到画室里。在成都经常与朋友聚到一起,谈诗论画,好友们鼓励我出本画册,朋友们的盛情,令我感慨,这不仅是对我的勉励和期望,也是好友们的一份真诚。习画多年实在是拿不出什么东西,只好赶画了些,又借回了些,就这样张罗起来。
看到画册清样,见到印刷到纸上的作品,心情很复杂,总感有些缺憾和不足的地方。好在朋友们建议,书名叫《梅凯o2009》,就算是过去了的小结。那些缺憾和不足,有待在将来的2010、2012、2013……去努力提高。气有浩然,学无止境。
梅凯 于成都 2009年12月”
2010年 创作《英雄无悔》捐赠给邱光华烈士生前所在的成都军区某陆航团。
2010年 接受中央电视台《盛世收藏》个人专访。
2011年 6月参加由四川博物院等机构主办的“一路同行――四川中国画邀请展”。
多次参加全国、省、市画展,作品被国家和纪念馆及艺术机构或个人收藏。曾在《人民日报》《海南日报》《华西都市报》《成都晚报》《成都商报》《重庆晚报》等报刊发表作品。
2013年9月史诗巨画《御侮记》入藏阿坝州博物馆。
众家评说
胸襟坦荡汉唐风
梅凯是一位职业画家,以人物画见长,倾心绘事数十年,勤于笔墨耕耘,喜好四方云游,博采众家之长。崇尚汉唐之浩气、融贯西画之精微,形成了粗犷豪放与秀丽典雅相统一的艺术风格,并在不断地寻觅一个艺术家的人生真谛。
骏马丽人 --"情"与"气"的审美状态,画家从艺的内心体验
"鱼戏芙蓉水,莺啼杨柳风"。"满国赏芳辰,飞蹄复走轮"。《游春图》、《踏青图》、《马球图》等一系列作品,后宫闺阁倾出,名媛佳丽相拥,天仙赛玉女,粉黛竞芳容。脂粉气息中呈现出一派莺歌燕舞的太平盛世景象。
梅凯入川后在香城桂湖举办的个展也曾给我留下了这样的印象。道友同仁也都送上的是"汉唐遗韵;骏马丽人"此类的贺联。以致于此后的索画者大都非此不取。这类作品比较符合中国普通老百姓的审美需求,应酬的越多,梅凯画美人和骏马的影响也就越大了。
其实这类作品只是梅凯创作题材的一小部分,也是作者为使美术作品进入家庭(市场)的投石问路,是画家入道后出"世"的一种表现方式。更重要的是画家通过这个选题在作品中表现出来的一种气度不能被忽略了。
艺术就是要把世界人生全部过滤。将人生的恩恩怨怨了结,将世间的悲悲苦苦了结,才能进入艺术的圣殿。所谓心中无私天地宽。把现实中的我忘掉,在艺术中脱胎一个真正的我。这符合道家的出世说。
艺术家食着人间烟火,岂能完全出世。艺术品进入市场本身就图图着有个"利"。不过艺术家的着眼点要高,胸怀要宽广,气量要大度。梅凯的古典人物画多选自唐代,除了其本身在古城长安的多年生活阅历以外,更有其寻求雄宏浩翰之大气的用意。
文以气为主。画亦然。秦汉之气入世,盛唐之情出世,这是作者追求的一种艺术境界。秦王汉武,吞吐天地之志,骑虎巡游,拔剑问天,阔大之气无与伦比;太平盛唐,文人马上舞弓刀、杨鞭大漠,侍才放狂,挥洒人间真情。
《秦王出巡图》并非是对帝王的赞颂,从表达形式上看,借用汉砖拓片的处理手法,用没骨法加重彩焦墨,场面不大,但气势逼人。只有秦王才具备一统六合,巡游八极的气概。 到了宋代就不一样,林冲抓住高衙内却先自手软了,为什么?气不足。
天下名山僧占多。如今仍就宝刹林立,香火不断。形成了一道神圣的旅游风景线。顶礼谟拜也绝非是信徒和中国老百姓所特有的权力了,以至于许多老外进得大雄宝殿也得理装正冠烧上三注贡香。
因此,观音和八仙便成了中国画的传统题材就不难理解了。老百姓企求什么,信仰什么,需要什么样的精神,千百年来,众多的文人墨客谁个说得清,道得明?只能以应物象形,托物寓意来寻求心与气的合谐,思与神的会通。这是一种不可径达之情。理想之情,艺术之情。 和骏马丽人一样,仙佛题材在梅凯的作品中出占有一定的位置。和骏马丽人一样,缘情说的表达方式符合普通老百姓的心理要求。(或者审美心态)。渴望的情缘确定了画家的选题。 渴望的气势形成了画家的风格。
展览会和展览思想
最近常常有画界朋友告诉我,正在准备筹备什么展览,正在计划到某某地方某某城市办展览。素以安宁慢节奏的悠闲文化著称的成都市,最不安宁的可能要算在这样悠闲文化环境中生长出来的画家们了。四川画坛越来越骚动了,这里自五十年代开始曾经有过的版画辉煌、雕塑《收租院》的辉煌,油画的辉煌。现在国画家们跃跃欲试,他们也要创造自己的辉煌,渴望"大手笔式"地"树立一流的艺术家群体"形象。举办各种展览会无疑是表现成就的形式,笔者在这里想要探讨的是展览什么和怎样展览,展览内容和展览观念、展览方式的联系。
把书画作品集中起来拿到公共场所陈列展览美术展览会形式,在我国开始于20世纪初。这个形式在当时是一场革命,从文人雅士的书斋和达官贵人的楼阁中走向社会走向大众化的革命,从诗会、茶座旁的把玩赏析的亲朋好友间的交流传送到公共大厅里公开展览、公开竞争的革命。20世纪的美术展览会给美术创作注入了更多的活力生机,甚至改变了书画家们的创作原则与创作思想。书法界90年代以来一直争论不休的所谓"展览体"倾向,实质是书法作品进入展览大厅以后的文化现象。20世纪末,已经在有近百年发展历史的美术展览会随着日益繁荣美术文化多元发展的竞争方式自身发生变化。如果说世纪初的要求是要把作品拿到公共场所展览大厅展现,世纪末的要求就是进一步思考展览什么,怎样展览。艺术家经常在议论纷纷,某处展览平平庸庸,看了等于什么也没有看,某处展览轰动一时,其中提供了那么多交流开发的可能性。批评家不断在点评展场,那个展览比这个展览更有学术意义,这个展览比那个展览更应该载入史册。其中所涉及的不仅仅为展览厅中的一件件作品,还有展览主题,展览思想。近年来除了国家级年度大展外,各种历史回顾展,学术主题展,双年展和专题联展越来越受到青睐的原因正在于此。而参与这些展览的艺术家和举办这此展览的美术馆、博物馆也会在成功的展览过程中成功。成都市两个由企业家出资主办的"上河美术馆"、"成都现代艺术馆"在短短的时期内声名鹤起就是一个范例。
由此反省四川国画界,不能不尖锐地批评一句:当前一些画家举办展览活动的形式有点陈旧,他们寻求"出川""出名"的途径有点狭窄。或者换个角度表达,四川国画界有些人的展览思想、展览观念立意不高,策划创意的时代精神不够。前不久在四川省美术馆举办的"成都中国人物邀请展"被成都晚报记者报道为"平平",引起争议。在这个展览会上,统一的四尺对开尺寸、漂亮的外框、小品化风格似乎在提醒观众展览会的商业意识。可是和楼上正在进行的"四川版画精品画展"中对历届大展获奖作品直接标价展览相比较,在市场面前的姿态显得羞羞答答,束手束脚。尚若谈到展览会的绘画文化意义,却是什么都有,什么都没有。目前人物画在国画类很活跃,学院派与非学院派的创作方法,笔墨表现形式与写实造型的关系,人物画的世俗化倾向,人物表现精神与当代文化的关系等等,诸多课题都摆在了人物画家的工作室里,其中选择任何一个角度为展览选题,作为展览组织的学术焦点,都会加大成都中国人物画展的表现力度,增加"响亮""注目"的社会效益。象这样一个不太商业,又不太学术,组织规模不太大,展览目的倾向不太明确的美术展览会,受到"平平"的批评应该视为中肯的提醒了。
功力与传统
中国画古来推崇神品。古人把画分为能品、妙品、神品、逸品四个等级。其实能品、妙品、是真品,是基础、逸品是顶峰。画到逸品就形神皆备、神乎其神了。脱胎于真,又超越其上。然而,抽去真象,神也就无所付存了。所以在传统的精髓中、功力仍是基础。在这个基础上,再去寻求逸品的"真"(通过审美对象反馈过来的精神上的"真")。这个"真"又归结为一种情感了。情为艺术根本。要想使人动情,自身先要有真情。以己之情唤人之情,达到情感交流。
梅凯早年在西安笔耕墨染,寒窗苦读,认识了艺术规律,练就了学院派的造型功底。经过名作熏陶,名家的指点、思想和技艺日见成熟。文革之后又广泛涉猎油画、版画、连环画、广告工艺设计诸领域,并通过讲台和工厂的实际摔打,羽翅逐渐丰满。改革后的商海逐浪,使其人生阅历更加丰富,眼界更为开阔。所有这一世,都为其后来的创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和积累了丰富的创作素材。
梅凯学艺时正值长安画派鼎盛时期,在石鲁、何海霞、刘文西等名家身旁耳濡目染,与王子武、方鄂秦、李世南等行家结为挚交,从中也受益匪浅。增长了见识,开阔了眼界。在梅凯人物画作品中,小品画和主题画形成了他艺术道路的两翼,互为侧重,因时而宜。这是一个职业画家求生的选择,是必须的。艺术家既要生存,又要体现其生存的价值。通过艺术作品和艺术手段来展开自己的生命,架着这个"方舟"去寻找自己理想的彼岸。
情真意切,方能感人至深。古今文人在求真上有着惊人的相似,只含蓄和坦露的程度及表现的方式不同而已。追求理想境界的目的是一致的。
"狂来轻世界,醉里得真如"
中国是一个酒文化很发达的国家。古人豪饮,李白斗酒诗百篇,为的是"醉里得真如";今人讲"勾兑",红绿酒吧千万家。市场经济使文化在啤酒瓶内膨胀。真与情在酒精中异化了。
然而,梅凯并不嗜酒,亦不具古人"清泉石上流","把酒问桑麻"的海量,只是想寻找一种陶醉的气氛,凭借艺术王国里的自由境界,让艺术显现出一个真实的自我。因此他沉醉于孤寂的世界里勤奋苦练,宁肯一日不食,不可一日无画。练就了他快手的本领。他每晚都是深夜两三点钟才入睡,孤灯照"佛"影,水墨绘心境,其中的甘苦别人是体味不到的。灯光使画家的人生价质在笔洗的水面上不断地折射出真实而又耀眼的光彩;水墨使画家的生命在宣纸上不断地向前延伸、浸化。
选题与变法
西方艺术在寻求审美的进程中,悲剧舞台上的主角用自己撞破了的头颅上滚烫的鲜血,写下了醒目的八个大字:合理者生,合情者死。
不难理解中国古典文艺作品中出现了众多的佛与神。都是想借题发挥、托物寓意。然而终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孙大圣再有本领也难逃法度。必须在情理之中,以完成大团圆共园寂的结局。情理在这里成了一种方式方法。
人是情感动物。人作为艺术表现的对象来说是一个永恒的主体。成功地表现人的艺术品是最具永久魅力的艺术品。古人把人神化了。今人仍就不愿把人(别人)挂在自家墙上。除非是神、是现实中看不到的人。这是选择上的差异,也是认识上差异。艺术和哲学在历史的发展中把人的精神升华了。选题、画什么,是内容。是历史赋与的命题。变法、怎么画,是形式。是思维演化的观念。
百变不离其宗,这是情与理交织的一个结。这是气贯长虹的一个情结。剪不断、理还乱。《长恨歌》、《琵琶行》,向往的仍是"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从选题上看,梅凯的画,古典题材、宗教题材、现实题材各占有一定的比重。早期与李世南合作出版的连环画《李自成》,独自创作的《三国演义》在传统的白描和水墨上做了成功的尝试。近年的《老妇与猫》、《谢添像》、《张大千》、《藏女》、《遍能像》、《三轮车夫》等作品,融汇了油画的色彩及没骨等技法,给人以清新朴实之感,也显现着他在水墨肖象画方面的功力。技法上的不断求索也体现出画家勇于创新的精神和严肃认真的治艺态度。豪放的造型、绚丽的色彩、行云流水般的笔势韵律即不失传统法度、又寄于西画的妙理,已形成了他粗豪、淳厚的画风。
也许是在求学期间受前苏联美术铬印太深的缘故,梅凯对俄罗斯巡回画派的画风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伏尔加纤夫》那低沉的喘气声、《女贵族莫洛卓娃》那冷楚的目光、《近卫军临刑的早晨》那浸人的寒气。《查波罗什人写信给苏丹王》时喧闹的气氛。还有七十年代之后、《红军来了》、《通信兵》、《母亲们、姐妹们》,每一幅都夺人耳目,每一幅都撼人心魄。沙皇推翻了,苏联解体了,但艺术的魅力是永存的。这是他叨念最多的话题。主题画、历史画、特定时代的产物。陈逸飞的《寻阳遗韵》,虽价值百万,但怎能与《蒋家王朝的覆灭》媲美。 一个念头,一种奇想,这是艺术之光的闪耀。杨玉环魂消马嵬坡,《长恨歌》才得以"此恨绵绵无绝期"的千古传诵。一个时代,一种诠释,梅凯在构思着新的选题。
盛世云游丹青历程多磨砺
梅凯有一方图章,名为“逢盛世”,这就是梅凯创作心境的写照。梅凯的古典人物画多选自唐代,除了其本身在古城西安的多年生活阅历以外,更有其寻求雄宏浩瀚之大气的用意。于是每每有画展,道友同仁给梅凯送上的往往是“汉唐遗韵、骏马丽人”之类的贺联。以致于此后的索画者大都非此不取。梅凯笑称,因为这类作品比较符合中国普通老百姓的审美需求。应酬的画作越多,梅凯与“美人骏马”就产生了越多的关联,以致对他的评价,也常常非此类作品不提。其实梅凯的艺术作品,油画、水彩、水粉、国画、版画、连环画、广告、雕刻无不涉猎,这跟他数十年的丰富经历密切相关。从西安到成都,从成都到海南、西藏、北京、深圳、珠海、云南等地,梅凯的足迹遍及大半个中国。梅凯笑称,他曾在中国艺术研究院潜心进修,也先后从事过企业宣传干部、教师、美工、公司经理等职业,甚至为房地产商设计工程图纸、工艺创意、广告设计、环艺规划……时代大潮中磨砺,数十年丹青历程,丰富的认知和不同的技法开启了梅凯画体的多样性,全方位的美术实践形成了梅凯的大美术观。
融会贯通 雄浑秀雅总相宜
博大包容才是正。”在梅凯看来,艺术没有永恒的正统“。以国画论,其内涵就远不是明清文人水墨画所能涵盖的。追溯而上,老祖宗的画,其实是有色彩的,而且是丰富的,如敦煌壁画,不仅色彩丰富,而且还有明暗、层次。”梅凯说。
梅凯的人物画,古典题材、宗教题材、现实题材各占有一定的比重。上世纪70年代末,梅凯与李世南合作出版的连环画《李自成》,以及独自创作的《三国演义》在传统的白描和水墨上作了成功的尝试。近年的《谢添像》、《张大千》、《遍能像》等作品,融汇了油画的色彩及没骨等技法,给人以清新朴实之感,也显现着他在水墨肖像画方面的功力。倾心绘事数十年,勤于笔墨耕耘;喜好四方云游,博采众家之长;崇尚汉唐之浩气、融贯西画之精微,形成了梅凯粗犷豪放与秀丽典雅相统一的艺术风格。
在人物画创作中,梅凯主张以题材为中心,中西技法交汇应用。在《观沧海》中,梅凯把天地日月星辰都聚集于画面之上,“有宽银幕的感觉”,烘托出沧海浩瀚的博大气氛,而“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的意境,却是地道的中国精神内涵。《鹤舞九天》更是以黑色衬底,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
笔随时代执著追求学无已
风格、题材求新求变,有一点却是梅凯始终坚持的。“套用清代大画家石涛的话,就是u2018笔墨当随时代u2019。”在梅凯看来,每个人都对所处的时代有自己的思考,但是无法脱离这个时代。“笔墨当随时代”并不是换笔、换墨、换技法那么简单,而是一定要打上时代的烙印。
每当遇到重大事件,梅凯就会欣然提笔,去关注社会民生,体现公民责任。几十年来,时代大潮中的熏陶磨砺,使他时时能够清晰地触摸社会、大自然、生命跳动的脉搏。表现抗洪救灾的作品《决战时刻》、巨型国画《吉祥如意》、《雪域之子》等,都鸣响着时代的强音,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心潮涌动,叹为止。
2008年汶川大地震后仅半个月,梅凯就完成了组画《多难兴邦》、《大爱无边》、《敬礼娃娃》参加赈灾拍卖会,拍卖所得全部捐给灾区。“最近海地也发生了大地震,回头看汶川大地震,我们国家和民族体现出的坚强、希望,就是社会好坏、国运盛衰的鲜明对比。”梅凯感叹道。
“与大众同行,与时代同步,全身心贴近现实,梅凯以大美术观拓宽中国画。画体:人物、山水、花卉、翎毛,可分可合。画题:托兴于古,寄情于今,不薄古人爱今人。汉唐人物、古诗古韵、当代风采、新风民俗……尽入图中。画体可以不分,画题可以相合。广博不必与专精对立,画题与画体可以交相辉映,直指画境。”这是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叶毓中对梅凯艺术创作的评价。
2010年2月底,梅凯在四川博物院举行了个人画展,102幅大尺幅画作,是梅凯数十年艺术探索的丰硕结晶。“举办画展,是为了让大家给我提意见,启发我在风格和题材上有更多新的突破。
”气有浩然,学无止境。梅凯通过艺术作品和艺术手段来展开自己的生命,并融入时代。笔墨当随时代变,创新不离传统根,年逾六旬的梅凯还在不断地构思着新的选题,追求着画风的新超越。
作品赏析
《御侮记》-藏羌健儿抗英记 (史诗巨画《御侮记》已于2013年入藏阿坝州博物馆。)
画作《御侮记》是梅凯根据第一次鸦片战争期间,松潘镇直属藏羌土屯兵远赴东南沿海前线,与侵略者浴血奋战的真实历史事件而创作。创作期间,梅凯和张晓东历经一年多时间共同研究策划,艰苦提炼,怀着严谨的态度深入汶川、黑水、马尔康、金川、理县藏乡羌寨,收集历史资料和创作素材,让有血有肉的群英形象跃然纸上,用艺术再现了阿坝儿女共御外辱的真实历史。州委书记刘作明看后亲自命名为《御侮记》,彰显了我州各民族“共同团结奋斗、共同繁荣发展”的主题。
阿坝人民有着爱国主义的光荣传统。藏、羌儿女在共同缔造统一的多民族国家的历史进程中,始终与祖国共荣辱、同命运,为反抗外来侵略进行了不屈不挠的斗争。
明代中后期,倭寇猖獗。嘉靖三十四年(1555年),明朝中央政府委派松潘卫(今松潘、黑水等县)、茂州卫(今茂县、汶川等县)的藏羌士兵开赴浙江前线,“并立破贼”。万历二十一年(1593年),朝廷再次调派叠溪千户所(今茂县叠溪镇)、茂州卫等地的营兵、士兵三千人赴东南沿海抗倭。
清乾隆五十六年(1791年),廓尔喀(今尼泊尔)大举进攻后藏,四川总督鄂辉奉命征调阿坝土屯兵进藏与外敌作战,不少藏羌士兵血沃疆场,为捍卫国家的领土完整献出宝贵生命。
清朝后期,张格尔勾结外国势力在新疆发动叛乱,藏羌土屯兵再次请命出征,与其他清军一道平定叛乱,收复喀什噶尔等地。
第一次鸦片战争期间,松潘镇属藏羌土屯兵三次赴广东、浙江前线,抱着“不战胜、即战死”的大无畏精神,与英国侵略者浴血奋战。
抗日战争爆发后,阿坝藏羌儿女响应政府“有钱出钱,有人出人,有力出力”的号召,纷纷以不同方式投入抗日救亡,为抗日战争的胜利作出了积极贡献。
……
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尽管历史的硝烟早已散尽,阿坝各族儿女与全国人民一道团结御侮的历史却永远印记在人们的心中。
《御侮记》以点带面、图文并茂,运用许多鲜为人知的史料,生动再现了两百多年前,在国家和民族为难关头,藏羌民族挺身而出,在东南沿海与侵略者殊死奋战的英雄壮举。这是阿坝儿女与全国人民“共同团结奋斗、共同繁荣发展”的一次具体、生动诠释,也是推动阿坝跨越发展和长治久安而必须珍视的宝贵精神财富。
阿坝各族儿女用鲜血和生命谱写的可歌可泣的英雄凯歌,必将永垂青史、代代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