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芜

时间:2023-12-15 01:15:59编辑:雅博君

墨芜的个人简介

墨芜,原名娄光辉,现居青海,中学教师,青海省作家协会会员。曾用冷冰、独木桥、西望、纳吉等笔名,各级报刊发表诗歌、散文、评论等。出版诗集《西北偏北》、长篇小说《东南偏东》《梦里轮回的爱情》。他是一位集诗人、教师、作家于一体的现代文学者。上百篇文章被各大报刊、杂志、文集所刊登。

诗歌作品

《寻找》 2004年4月《河湟草》第20期;

《叶落》 2004年11月《同志文学》第14期;

《困惑》 2006年8月16日《西宁晚报》;

《永恒的灵感》 2006年第7期《青海民族学院》;

《我走在去青海的路上》 2007年《青海广播电视报》;

《山村教师》 2006年第7期《青海民族学院》;

《麦田里轮回的爱情》第14期《同志文学》;

《无题》 2006年第7期《青海民族学院》;

《1982年》2007年1-2月第21-22期《沿海诗报》;

《西北偏北》2007年7月第23-24期《沿海诗报》;

《湟水河恋曲》2008年7月6日《西宁晚报》;

《纺车》2007年7月第23-24期《沿海诗报》;

《寻觅》2008年7月6日《西宁晚报》;

《麦子》2008年7月6日《西宁晚报》;

《想起惠济河》2008年8月3日《西宁晚报》;

《寻找》外一首 第21期《河湟草》;

《夜空中的符号》 2008年8月3日《西宁晚报》;

《牧羊人》 2008年8月3日《西宁晚报》;

《蝴蝶》、《河湟草》、《夏天的思念》2008年8月31日《西宁晚报》;

《石头记》2008年8月31日《西宁晚报》;

《迷路后的释放》、《青海广播电视报》、《西北偏北》外一首 2008年10月12日《西宁晚报》;

《春》、《华夏诗人》、《偶然的回眸》2008年10月12日《西宁晚报》;

《八月的雨》 2008年10月12日《西宁晚报》;

《静夜》《与秋共眠》《秋夜的雨》《诗中国杂志》2011年第3期;

《路过草原》《郁金香,挺立在暖流中》 《中国诗选刊》2011年第8期;

《鸽哨》 《在中华巷,有一所中学》《新文学》2011年9月第12期 ;

《开始远行》2011年12月8日贵州《新诗报》第二期;

《再回惠济河》《伪装:我四月的回忆》《大文豪》2011年10月第七期;

《炊烟》《鸽哨》《内蒙古文学》2011秋冬卷;

《西北再偏北》(组诗) (《一阵风,吹过青海的头顶》《西宁组章》《拜谒:金银滩的一头牦牛》《追寻》《胎记》《临近。虚无的存在者》)《作家导刊》2011年12月第4期;

《青海梦境》(组诗) (《远去。梦境金银滩》《青海的羊》《背后的青海》)《反正诗报》2011创刊号;

《西北偏北》(外三首) (《西北偏北》《幸存者》《疼痛的风景》《漾动》)《老爷山》2011年秋季刊;

《青海:一个人的冷抒情》(组诗)《远方的风景》《安魂曲》《未央文学》2012年第一期;

《守望》《中国小诗》2012年第三期;

《自殇》(组诗)《临近,虚无的存在者》《自殇》《在城市思念乡村》《雪开始下》《精彩》2012年第二期;

《冬日絮语》(组诗) 《在城市思念乡村》《雪开始下》《背后的土地》;

《梨树诗歌》2012年第1期《行走昆仑》(组诗);

《穿越雪山》《走进昆仑》《开始远行》《从东方走来》《新诗大观》2012年2月总第71期;

《一个人的秋天》《柏风》诗刊2012年第1期总第33期;

《最初的路口》《太阳诗刊》2012年第1期总第13期;

《乡村冬日》(外一首)《新生代文学》总第一期2012年4月15日;

《远方的风景》《π°诗刊》2012总第4期;

《从东方走来》《乡村冬日》《诗春秋》2012年春季版;

《在城市思念乡村》(外三首) 《雪开始下》《背后的土地》《乡村冬日》;

《中国文学》2012年第4期总第52期;

《一个人的秋天》《邵阳诗人》2012年下半年刊 总第2期;

《乡村冬日》《大风诗歌》2012年夏季号;

《青海行吟》(组诗选六) 《背后的青海》《远方的风景》《牧羊人》《远去,梦境金银滩》《青海的羊》《九眼泉回眸》《星河诗刊》2012年第1期;

《墨芜的诗》(《漾动》《当思念再次驾临惠济河》《雪开始下》);

《群岛》2012年第四―五期(总第140期)。

散文作品

《为青春伴奏》 2004年7月15日《青海民族学院》;

《流年》 总第1220期《青海广播电视报》;

《最终流放》 2005年10月9日《心声》;

《在黑暗中穿行》 2006年3月15日《青海青年报》;

《给生命一份坚实的承诺》 2006年12月18日《青海广播电视报》总第1252期;

《当往事只剩下一滴眼泪》 2007年或者2008年《西宁晚报》;

《惠济河畔的冷冰》《青海青年报》《春韵无疆》2008年5月21日《西宁晚报》;

《回来吧,蝴蝶》《青海广播电视报》大概是2007或2008年;

《平凡人生》2009年8月14日《西海都市报》;

《如此近的遥远》第一期《青春飞扬》刊首语。

个人诗观

飘荡如风中的幻影,透过文字,诗歌携我走上征程。

诗歌需要冲动。创作如是,赏读亦如是。“凡有血气者,莫不含元一以为质,禀阴阳以立性,体五行而著作。”

诗歌不是依靠诗人而活,而是靠自己活下来的。并且会越活越好。

诗歌中有斑斓的色彩。事实已经证明,还将继续证明:我挣扎,要打破那层壳,让血管里的洪水泛滥得有如笔直的路标,永远朝着某个方向。把翅膀隐在身后,飞翔的时候不发出声音。

窗外,云烟散去,天空澄明。踏上诗歌的路,任由她在自己长久的眺望里弯曲,任湿润的微风拂过面颊,多了的是几份亲和与亲近、是几许适意。

诗歌代表作

西北偏北

我曾经与鲜花平分秋色

辉煌,灿烂

弯弓射走大雁,然后

起身,上路

把每条路都走旧

只剩下一条

歌声继续朝向西北

往北疾走,再往北

丢失了疲惫的背包

还有我

和,我的皱纹

当思念再次驾临惠济河

有风穿过发梢

从四面袭击,带着潮湿

吹皱了我身后的路

却吹不散我对你的思念

那个季节

我曾将一片槐树叶做成书签

藏于一页页叫情感的诗篇

然后,我在雨中寻找着你

在一个记忆翻飞的黄昏

你的纱巾究竟飞向了何方

就在我轻声叩问的时候

只有惠济河的水在轻轻流淌

我躺下来,躺在惠济河岸边

很舒适的仰望着

一朵白云和另一朵白云

纠缠,整个黄昏

散文代表作

蝴蝶泉的眼泪

我平时是不敢谈论爱情的,虽然我相信爱情一如坚信我的信仰。但是,我还是怀着对爱情的向往,来到了蝴蝶泉。

泉水叮咚,清澄透底,有虔诚的年轻男女在双双膜拜。据说,蝴蝶泉原来是一片无垠的沙漠,一对热恋的年轻人逃离家人的束缚,冲破层层阻碍,最终在蝴蝶泉边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他们激动的泪水征服了沙漠。

而今,人们为了自己的爱情也能够圆满,便接踵而至。爱情在这时候却变为了某种最为贪婪的占有,在爱的某一时刻,“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可问题是,你爱着的那个人也这样爱着你吗?也许不该有这样的臆想,但是,我可以清晰的看到某些人的词典里,爱情的另一个名字叫欲望。

厚此薄彼的我突然想到那个一度模糊的身影,是的,她在我最需要帮扶的时候,如同姐姐一样地爱着我。我曾经以为,我们会那样永远地相互拥有,从此,不离不弃,江湖百年。以为上苍真的怜我,会在某条街的转角处,让我们不期而遇,曾经彼此熟悉的脸会不会陌生不再?曾经的山盟海誓会不会春去无痕?每个人都清楚地知道,在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曾经的青梅女子和翩翩少年的故事,已经变得波澜不惊,只是,我还在梦中而已。

注视着虔诚的跪拜在蝴蝶泉边的人们,我不禁想到,我们爱上的是爱情本身还是爱情背后的那个人?也许,过了那段风花雪月的年龄,再回头,才发现在生活面前,我们早已无路可逃。

托尔斯泰认为,爱不能用语言,而只能用生活的全部来表达。但是,当我们扪心自问什么才是生活时,却只能参照前人的言行。米兰?昆德拉说,生活在别处;海明威仰天长叹,丧钟为谁而鸣?而尼采却觉得生活的理想,就是为理想而生活。而在蝴蝶泉边的我们却无从回答,虔诚的最后,如同孩子一样睡着了的我们,却还在思考着到底是对还是错。

我和许多人一样相信爱情,相信某一个名字背后的面孔是一生都挥不去、解不开的结。在爱的时候,渐渐习惯了爱,在分开的时候,再去想起几分当初对方的好。和乡愁一样,曾经的拥有转眼间变得遥不可及,由爱而陌生竟然一步之遥。

蝴蝶泉边有一面碑,与蝴蝶泉故事背后的寓意却背道而驰。碑文是:不再遇到更让你心动的人,是上苍对你的恩赐。是的,我们应该相信目前这一份爱情,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天长地久。

曾记得,专辑《未来的主人翁》的文案中,罗大佑写到,真正受过伤的人,才知道那疤痕也有生命。同样,只有真正爱过的,才会彻底的理解“悲莫悲兮生别离”。我们常常自以为是,以为即将开始的才是最完美的,等知道刚刚失去的才是永恒的时候,我们往往又把握不住现在的。

当我的眼睛不再冰冷的时候,泪水与泉水开始汇集东流。对于蝴蝶泉,爱情不再是一个神话,世界开始温暖,爱字依然是最核心的元素。

缅怀青春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我们……”

我一直没觉得罗大佑的破锣嗓子到底好听在哪,但这并不妨碍我对上面的歌词产生一丝唏嘘。昨天,我还在梦中呓语:“快点长大吧!”转眼间,我已经从懵懂中和芸芸众生一样成为了“沉默的大多数”。我知道现在就感叹岁月的无情似乎有些做作,但青春依稀在你我眉角的瞬间,我只想提醒自己不要忘记。

就当是缅怀吧,那些年少无知的青春时光。

如果说到回忆,那么西宁在我的回忆中占居多大的位置呢?很模糊,但又很亲切。当放纵的狂笑远去的时候,可以清晰的知道那个时候天气晴朗,空气中没有沙尘暴的味道。在年少轻狂的岁月里,以为有太多太多永远计算不完的大事,渐渐让我们皱纹暗起、白发掠见。

青春总是在放学后才找到短暂的快乐放纵,却又是那么地轻柔暧昧,换取无数日后的叹息。在青春的时光里,我们无所顾忌的撒开双手,让自己在单车上随风滑翔。

西宁的夏春天很明媚,透过树叶缝隙的阳光,总是窃笑着偷窥暗生情愫的少年。轻轻地喘息、微微地合眼,意外不期而遇。如同半空中掉落的一粒细小水滴,划破凝结的空气,蘸开一面湖水,激起几道涟漪。

少年的心事,在如今看来,或许是大海远眺彼时的河流,丝毫波澜与日后的风浪相比或许算不了什么。遗忘吧,飞扬的生活与放纵的追求,得到,失去;再得到,再失去……心情随之起伏、升落。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突然回首往事的时候,会感觉当初所有的在乎,现在看来有多么可笑,但是已然笑不出来。因为有些东西,我们失去了以后,就再也找不回了。

我们一度嚣张地以为这个世界没有自己搞不定的事,并且鄙夷一切。当我们接近未成年与成年之间的临界点时,却发现自己茫然无措。当我们用成年人的眼光来看世界的时候,天空就开始布满迷雾,即使是玻璃之城,也会在那一刻失去璀璨的颜色,暗淡,死寂。

青春就像刚刚过去的这个夏天,随便你选择留恋或是遗忘吧。只是,更为关键的是要去迎接金秋的到来。因为我们都不是城市中的幽灵,不过是不得不游走于寂寞城市中的普通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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