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童(作家)的个人简介
中国新生代作家哲理小说电视人 湖南师范大学99中文系毕业,成名作《那个女生叫开开》经国内杂志发表后被《青年文摘》转载,旋即在新加坡《新闻早报》掀起伤残童年文化讨论。 曾在马来西亚以及国内国内各大杂志开设专栏,07-08年...刘童
中国新生代作家哲理小说电视人湖南师范大学99中文系毕业,成名作《那个女生叫开开》经国内杂志发表后被《青年文摘》转载,旋即在新加坡《新闻早报》掀起伤残童年文化讨论。
曾在马来西亚以及国内国内各大杂志开设专栏,07-08年度在《完全生活手册》《YOHO!潮流志》《MANSE》开设个人专栏。
自04年起已陆续出版个人长篇青春哲理小说《五十米深蓝》(2004)、青春疗伤文学《美丽最少年》(2006)以及国内首部青春影像小说《离爱》(2008)。05年受重庆人民出版社邀请主编80后小说选集《骑着蚂蚁看海的少年》。
其中《五十米深蓝》被《大学时代》《青年文学》《东南南北大学生》等杂志喻为03年度青春哲理小说的新高峰。
06年与肖水、曾尹郁组成国内第一个人男生文字创作组合ZOS,由上海人民出版社个人长篇单行本《美丽最少年》,掀起文学偶像风潮,《少女》、《少男少女》、《HOPE》等数十家杂志进行专访。同年被媒体推荐为80后文学领军人物《时代周刊封面人物猜测榜》第三名。
08年由新世界出版社发行全国首部青春影像小说《离爱》,首发两万册三天预售完毕,并由国内最大图书网站当当网进行全国首发,次日进入新书畅销榜。
09年3月由99读书人推出《五十米深蓝》修改版。
工作经历
01-04年进入湖南电视台工作
05年进入光线任节目策划。
06年任《娱乐任我行》(旅游卫视)《娱乐天天星》(浙江卫视)主编
07年任光线传媒《明星BIGSTAR》(后更名《明星记者会》《最佳现场》)制片人,同时兼任中国王牌娱乐节目《娱乐现场》制片人。
08年任光线传媒艺人关系部总监
09年为光线传媒电视事业部营销副总经理
参与全国联播电台节目《城市日记》嘉宾主持,并以嘉宾身份参与接受央视、浙江卫视、旅游卫视等各大媒体访谈。
刘童专访――《雪漫5月号》
秋麒麟草的淡黄轨迹 作者:钱其强
32°C淡黄劣弧
他说:未成年的坐标有颜色么?你问起我。我们未成年的曲线横抛纵抛,终究抛不过生命线,划了弧就径直将我们隔离在两边。我笑嘻嘻的约你坐在台阶边靠于栅栏上,萝藤叶的骚动之中浮动出我们追逐的情节,你追,我逐,谁都不刻意的寻找,然后高声的喊叫,从蓝色上空瞬间坠入水底,重复跃于空中与水底,那个俊朗面庞,削瘦身段的男孩,挥舞恣意在半空打个响指,编织了成长的日志。
每个人在少年时期必然是有梦想,那些梦想一点点从记忆的小缝隙里冒出来的时候,有些人会摇头甚至是后悔,因为那些已经离开了自己,如同歇熄的火苗。
他,在年少的时期是个寡言的人。必然是觉得自己不出众,或许还有那么点不自信。所以一直到大学,他都有点不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大一那一年。开始懵懂的爱情,一些沉默下的思考让他成长。那时候他开始有点喜欢表演,甚至觉得自己有表演天赋。所以沉默的孩子从那一刻开始爆发他的小宇宙。或者说,摸清楚了方向。
其实方向也并不明确。当时最好的朋友术差不多出了第一本书。而他的手稿还在一边拖着,无处可投。他没有放弃。一直到现在他时常会想起那时候的情景。一本书稿,一直寻找的双手,摸索着,探究着。那时候偶然的一些小温暖,比如朋友的推荐,鼓励的短信。一直都是那么值得怀念。每次谈到这些,都会,气氛塌了下来。
他说:我们大一的时候表演蜡笔小新,大二的时候自己动手写小说,我们大三的时候(小乖已经出版了他的长编小说《瓶子碎了》,我还在不厌其烦的写第4个小说的开头)基本上分道扬镳,他每天起床很晚,每月固定来我这儿领取救济金,末了,惺惺一句,哥哥你真好看到小乖的时候,我同时可以看到他身后一圈一圈的光环,我知道他总有一天会像绵绵一样咸鱼翻身的会像韩寒一样买各种无人问津的世界名车也会像琼瑶一样点名要我当他的小说的男主角。在生活面临绝境的时候,小乖很是惬意的把手机递给我,那是各种杂志的编辑的约稿电话。
不过,一切都好了起来。第一本书《开一半 谢一半》出版。触摸自己的第一本书的感觉是那么好,不管印刷,不管封面,只因为它上面烙下了自己的名字。开始给杂志撰稿,加入当时的湖南的多家杂志报纸的媒体。还在读书的他,却做起了湖南电视台的《新电视》杂志主笔。
而这些并不是他唯一的出口。他又一次踌躇。他要的不是一条狭窄的胡同。
临近毕业,他选择了另一个行当。一个他曾经从小就亲近却陌生的行当――电视人。
电视人,不只是需要笔头的工夫。一切从头开始。
那些通宵剪辑片子的日子糟粕着他。一段时间,脑后的头发相继脱落。可是如此,还是每天带着帽子上班。几个小时的外景,通宵地剪带子。从一个地方转战到另一个地方,却只是拿900块的工资。
现在的他,是光线传媒日播节目的制片人。却还有时候会在网络的那一头,一点点打出他的曾经,一条条地来鼓励即将和他一样放弃很多追逐梦想的人
他说:做了3年的娱乐新闻节目,从湖南到北京,回首却又像是在昨天,自己还是一个拿着话筒为一个开场录下30遍的小破孩。因为报考湖南电视台,考进了湖南娱乐频道,认识了极好的朋友唐巍,和瑾也在这样一个环境里成长,陆续认识到了和我年纪一般大小的叶子,张智翔,洪笑,彭莹等等等等,他们一样对电视报有理想,大家一起讨论节目的制作,只是那时没有想到,又过了几年,再和自己讨论想法的人已经少之又少了,幸好,我们都没有浪费那样的机会。
一床纯白铺满紫堇花朵的欢喜,是我几年前在长沙买的。领着每个月900块的试用工资,却毫不忧郁花了300块将其买了下来。昏黄灯光下,26的恒温中,一双赤裸的脚探头呼吸,伴着丝毫鼾声,足以成就午夜的幸福。以至于白天遇见的林林总总的事件和人物,突然就微不足道起来。
163°C的淡黄优弧
他说:来北京早有了一段时间,只是尚为年轻的我们不知道如何为这段时间做一个记号。我们太浅,浅到不知道是否该继续走下去。于是告诉自己,还是总结了之后再做打算。忙过之后,安静下来,经常在一瓶POCARISWEAT下肚,开始怀疑自己来北京是不是一个错误。而几乎所有的好友都陆续辞职来到北京,一只皮箱,两件衣服,义无返顾,让我在茫然中也逐渐坚定了信念。我们不是只会拿刀放在自己的胸口说什么不同年同月同日生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朋友,我们是那种只会说要辞职就一起辞职要回家就一起回家的手足。
刘童,来北京是一个决定。这样的决定很多,比如自己要求从卫视下来,从底层干起。只为了一个严格的领导。
常常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觉得鼓励和温暖。其实要的不多,所以才得到更多吧!这样的人才会幸福吧!
所以他总是不厌其烦的描述他的朋友。
他曾经有一段时间很迷茫,觉得那是一个错误。因为朋友一个一个倒下离开,放弃了。而他不敢去送他们。甚至欺骗谎言一次次突然阻挡他们的离别的见面。他是害怕的吧!所以无法去忍受。
他曾经说过,只有出去了才能看见更多。
那时候他从一个小镇来到长沙,然后在长沙来到北京。
一路上,朋友是那么重要。那些手足一样的朋友。
他说:当北漂的第一位好朋友在北京待了5个月收拾行李打道回家的时候,我从紫竹桥赶往西站去送她。咖啡色的麻织大围巾,军绿色的空军便服,戴着纯白色IPOD,听1981年出生的张敬轩的《MY WAY》。在我们这里MY WAY 就是 OUR WAY。当她踏上火车的一刹那,我终于意识到,我们的力量太小,而城市太大,大得凶猛得居然容不下我们的一个手足。这里已经没有她想得到的,我们也给不了她想得到的,而最后的结局只能是,她选择退回,而我们只能继续。 但是,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回到一起的。这句话徘徊在嘴边一直想说,却哽于咽喉,化为眼泪,突然就迷朦了周围的景象。
那一天,瑾没有来,因为她会哭。术没有来,因为他受不了这样的场面。智来不了,因为他在为生活苦苦奔波。巍来不了,因为他在和人谈判,那是他生活的一部分。我们以为年轻就是力量,少年可以把喷薄而出的信誓旦旦作为有价物换来生活的无忧无虑,但这无非只是妄想。当我们的坚固友谊逐渐被现实所融化和取代的时候,我们能够做什么呢?
来北京是因为刘童,一次次的长途电话鼓励。如他当初放弃一些一样。我和他的许多朋友一样,放弃了一切而来。在这个城市开始“飘”。只是我们都很幸运,很快都抓住了各自的机会。
现在的他是成功的。他是这个城市的熟人、亲密爱人。而我是个陌生人。以至于我们在一个风很大雨水隔三岔五落下的天气下见面。我找寻了许久。才找到地点。没有那么从容。可是他很细心。他帮我把匹萨一点点地切开。然后淡淡地笑,要我们大家都不要太矫情。
或许他是有魔力的人,一句话,让所有在场的人都一点点丢掉不安。
可是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是大牌制作人,每天很忙,却还是会回信息,还是会腾出时间和大家一起吃饭。虽然我们吃饭的地方很普通。我们都只是一群刚准备开始的来到北京的人儿。但是他一次次告诉我们要努力和坚持,并且看清楚前面。
在席的另一个朋友因为过几天就要离开北京了。
刘童不免有点小伤感。说到,或许一辈子就这么一面。仅仅这么一面。场面凝重许多。他又开玩笑的说,还是不要见面好了,最怕这样的见面,一次而已。
朋友,这个字眼,是我们年少时候曾经那么在乎的。我不得不承认,在我们一点点长大后,就开始不相信友谊,或者说害怕了,那些曾经以为是所有的友谊被生活的奔波所冲淡。我们都许久没有安静下来和朋友CALL个电话了吧!
在北京这个城市里,我们将要或者已经有的朋友都是会让我们都不平淡的过下去的吧!因为我们倔强,因为我们都是这场暴雨前还会摇摆的秋麒麟草。
童童,依然如他的文字一样,干净。平易。
360°C的淡黄原点
他说:家对面有一座纺织器材厂,有大量遗弃绕纺线的塑料筒,把樟数籽放进塑料筒,最细小那一头恰好将樟树籽卡住,用筷子将其推进一点,就可以闻到空气总散发的貌似比清新更彻底的那种味道,而樟树籽已经被牢牢的塞在管子里,再用力一戳,樟数籽就飞出去了,打在人脸上,是小块皮肤突然失去控制的感觉。不是痛,就是小块皮肤失去控制的感觉,其实也可以理解为痛。因为皮肤有任何超过痒的程度的感觉,都可以用痛来形容。
爸爸在电话里说,再做一段时间去给学生们上课了。不再处理大小事物,不再上手术台操刀,认真做一个医学教授。他说自己有点累了。
我说,好啊好啊。那就去当老师吧,一切舒服就好。
离开家越久,内心越荒凉。长假前总有好友约好外出,只有我一个人必定是大包小包坐飞机赶火车第一时间回到家里,躺在沙发上那一刻,内心无比温暖,眼底毫无波澜。
把全家福在第一时间冲印出来,拒绝了老板给个大纸袋的好心,手里提着大相框就出来了。阳光无比灿烂,象牙色木框印着树叶下浮萍碎般的阴影,我问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张狂?
刘童博客:http://suseyiyuan.ycool.com/